星期二, 三月 11, 2008

大大雪球: 河水延绵 (小说)

河水延绵

(小说) 作者:李嘉真

一、

雨 停了,那辆老爷车才开始检票,一些打工仔大包小裹地从一个车厢跑向另一个车厢。我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窗外,江南的雨季,空气中流淌着一股咸咸的味道,像女 人的眼泪,忧郁了整个天空。我喜欢这种味道,就像喜欢那些南方的女孩子一样;白皙的皮肤,亮亮的眼睛弯成一汪湖水,你的浆永远也划不到岸。

“检票了,检票了,说你呢,票呢?”

随 着声音望去,那些穿制服的家伙趾高气昂地冲着我叫喊着。在我的手触摸到我的衣兜的一刹那,我的头哄一下冒出了冷汗,这一刻我意识到我的票和我的钱包被人掏 走了,想了半天,一定是那个刚刚在我身边挤来挤去的家伙干的,可不管我怎么解释,列车员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我给撵了下来。这是一个离长沙不是很远的小 站,我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翻遍了全身只找到一些零钱,数了数大约十几块钱,我的肚子早已经咕咕地叫了,索性先吃饭再说,于是,我在一个小面馆要了一碗面,便 狼吞虎咽地把它消灭了。但我下段路途怎么办呢?总不能走着去广州吧?恰巧我的邻座有几位客车司机刚刚吃完,在哪里闲聊天。我拿着一盒红河牌香烟走了过去, 一边给在座的发烟,一边有意无意地打听着,问过之后,还真有一个去广州的。经过我的软磨硬泡并搭上一条《红塔山》的代价,总算可以跟他上路了。

其 实,那些跑长途贩运的客车司机,也是寂寞得很,一上路,这位就和我唠个不停,恨不能把我全家翻个底朝天。咱是有求于人家啊,一路上好话说着,好烟递着,也 算是混的很熟了。一个白天下来,我们也跑得筋疲力尽了,在路边便找了一个旅店住了下来。我哪里有钱住店,就卷曲着睡在了汽车驾驶室。那伙计下车的时候对我 挤挤眼睛说:“去不去和我开开荤?也许。。。”。我的脸红了起来,他大笑着说:“你小子还是个雏。”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我们的汽车刚一进这个路面,就 有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在那里拦车,这些汽车旅店就是靠这个赚钱的。夜慢慢地暗了下来,我斜靠在车门旁有一点昏昏欲睡,车窗外面的几家旅店的灯光在昏暗的 夜色中摇曳着,像是一只只醉醺醺的眼睛斜睨着你,我知道那里正在发生着一些每天都在重复的同一样的故事,男人、女人,一个经久不衰的主题。

二、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车窗被什么东西敲打着发出“嘭嘭。。。。。。”的声音,我以为是开车的师父回来了,就没有怎么犹豫地打开了车门说: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你要睡在店里吗?!”上来的人什么也没说,关上车门后,我看到她的头趴在了汽车的方向盘上,一缕长长的头发散落下来,借着昏暗的光线,我才发现她是个女人。我的心里有一点发毛,说出来的话可能都有一点战抖:

“你是谁?”

“我是谁就那么重要吗?”半天,她才悠悠地发出这声音,听起来有一点沙哑,这种女孩子的嗓音听起来有一些性感,但还是能够感觉到她的年龄不大。

“你到这儿干嘛?我没有钱。”

“别以为有钱就什么都能做。”

“那你上这儿来干嘛?”

“坐坐,不行吗?”

“不行,我师父他一会儿就回来了。”说着话的时候,我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没有底气。

“我都不担心他,你怕什么?我就是想找一个人聊聊。”

这 个时候,我才认真地端详了她几眼,昏暗的光线里,她脸上的轮廓显的不那么清晰,若不是那些劣质的化妆品,我想那一定是一张很出色的江南女孩子的清秀脸庞。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忽然涌起了一种莫名的同情,是同情她,还是同情我自己?一个落魄的穷学生,一个堕落的风尘女孩子,在这样一个风高月明的夜晚不期而遇, 能演示出一段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也许,相遇本身就是一种缘分;也许,这样的爱情故事都是那些文人骚客闲来的雅兴而已。淡淡地相逢,然后又淡淡地离去。

“你想什么呢?”她斜过那张长得很秀气的脸,一副关怀的样子问道。我喜欢女孩子的这种真诚,在大学的女同学中,这种真诚已经不多见了;女孩 子多半喜欢在男同学面前树立一种矜持,一种不得轻易近身的傲慢;或是嘻嘻哈哈的懒散,自作聪明的调侃,不管怎么样,就是没有真诚。这一刻,在一个陌生女孩 子的身上我竟然捕捉到了,真是难能可贵。

“没想什么,就是在想自己,也想你,呵呵。。。吸烟吗?”说着,我拿出了烟,不假思索地递给她 一根,她熟练地把烟卷放在嘴里轻轻地叼着,我想她那样子一定是在电影里的国民党女特务那儿学来的,心里不免暗暗好笑起来。也许是吸了烟的缘故,我们一下子 变得放松了起来,话题也多了,很快就有一点像老朋友,话题从我的丢钱包,到大学刚刚毕业要去广州或深圳闯一番世界等等。。。。。。她也毫不掩饰地讲述了为 什么干上了这个“职业”(在中国,这还不是一个职业)。我们讲着讲着,却都能够分辨出彼此的真伪,这就是中国人的精明之处。她说她是四川万县的,那里不算 太穷,可也不算富,家里好容易供一个女孩子高中毕业,却怎么也找不到工作,自己又不能老让家里人养着,弟弟刚刚考上了大学,家里那点有限的钱一下子就更不 够用了,于是就和几个朋友出来找工,她本来是要去广州的,但被别人骗到了这里,无奈就干上了这个,为了给弟弟凑足学费,又欠了这里人的钱,等还了钱以后还 是想要去广州、深圳,听说那里的工很赚钱。。。。。。我们聊着聊着,她说她有一点冷,就把她的脚伸过来放在我的腿下面,她的脚指在我的大腿下面自觉不自觉 地动着,我感到我的喉咙干得很,说也不知道把我的手应该放在哪儿。忽然,她说:

“抱抱我吧!”她从驾驶席上一下子就窜了过来,软软地瘫在了我的怀里,她的头发好像是刚刚洗过,还发出淡淡的洗发精的香味。

“把 我抱得紧一点,再紧一点!”她一边这样说着,一边不顾一切地紧紧地抱着我,那样子就像怕我跑了一样。她的嘴唇贴着我的嘴唇,湿湿的舌头也搅住了我的舌头, 一股温热,一股莫名的香馨在我的口中流淌着。我的手也在她的身上胡乱摸着,显得很笨的样子,她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领口,让我把手放了进去,我一下握住了那丰 夷而白皙的乳房,那是一对充满了青春朝气的年轻女子的乳房,她战抖着向我炫耀着女人特有的魅力。对待女人的乳房,男人有一种天然的敬畏和冲动,她饱满的外 形孕育着母性的关爱和对男人性萌动的激发。我的手一旦触摸到她那柔软的部位,浑身就产生一种躁动,一种无法控制和形容的不安,这一切,都伴随着她的呻吟起 伏着,直到我的下体在她手的触摸下变得坚硬起来,我们的呼吸也都变得急促起来,嘴和嘴紧紧地搅嘬在一起,舌和舌也在激烈地翻滚着,当坚硬的下体碰到她那富 有弹性的臀部时,我们紧紧地黏在了一起,那种感觉就像火山爆发的前奏,像狂暴的巨浪将要气吞山河。。。。。。


三、

“砰砰砰”一阵急促地砸门声,伴随着一个中年女人沙哑的 咒骂声,把我们惊呆了,我们下意识地整理着凌乱的衣服,车门被狠狠地打开后,一张硕大的半老女人的圆脸,迎面撞进我的眼瞳,那张冒着唾沫星子的臭嘴上下呼 扇着,时而漏出一排参差不齐的黑黄的板牙,两个泛着白沫的嘴角,一列一列地吞吐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

“你个小婊子,没人要的破烂货, 谁让你来勾引这个没钱的穷鬼的?放着到手的生意你不做,跑这儿来跟他鬼混,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让你一辈子当瘸腿狐狸!”这个老女人骂得我火冒三丈, 但我的确没钱,又没有勇气领她出逃,更不愿意打一个老女人。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从那个老女人身后猛地伸出一只手,一把把她从我身边拉了出去,由于大家都 没有准备,她被拉出去后就一头栽倒在地上,随后,就见一个男人一脚一脚狠狠地往她的脸上、身上踢着,她一边哭着,一边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但很快脸上就流 出了鲜血,那个老女人还站在旁边不停地骂着。这一下我可急了,身子一翻跳了下去,没等那个家伙反应过来,一个直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由于我的拳头攥的很 紧,所以打到他的鼻梁骨上时发出很响的声音,我知道一定是软骨被打断了,在他捂鼻子的瞬间,一股鲜血喷薄而出,几乎溅到我的脸上,那家伙顺势瘫在了地上; 那个老女人嚎叫着向我扑来,那架势就是要和我拼命,我闪过了之后,伸手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她好像伤得不重,这个时候,很快就有一些看热闹的人围了上来, 那个老女人像杀猪一样大声地哭嚎着,嘴里还在不停地骂着:

“这个该天杀的小骚货,在我这里供她吃、供她喝,她欠了我的钱还不好好干活还 给我,又找来一个野鬼到我这里打人,我不活了。。。。。。”这个时候,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从那个旅店里又跑出来两个人,一个老一点的把刚刚被我打倒的那 个家伙扶了起来,另一个家伙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迎面向我砸来,我躲过两下之后,一个侧身,飞起右脚重重地踢在了那家伙的头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踢子 就把他给撂倒了。这时候,看热闹的人都上来把我们给拉开了。那个老一点的家伙阴嗖嗖地说:

“小子,算你有两下子,你今天打算把她领走咋的?”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就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也不看我,头低得很低。

“领走咋的?”

“不咋的,她在我们这儿吃住了两个多月,还借了二百块钱给她家里,这笔帐我们得算一算。”

“你要多少?”说这话的时候,我一点底气都没,别说二百块钱,现在就是让我拿出二十块钱来,我也是罗锅上山———钱紧啊!但咱的话也不能软了。

“你要是撂下两千块钱,立马让你走人。”

“我要是一分钱没有呢?”

“哼,那你就把命留下!”

“你看你们能留下我的命吗?”说到这儿,我从腰里噌一下拔出了我的那把蒙古刀,这是大学毕业时,我的一位俄语系的蒙古族同学格日哈送给我的礼物,没想到在这儿用上了,但我的心里还是没有底啊!万一他们那么多人一起上来,我不就玩完了吗?!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小哥们,你也别太硬了,自古都是这个理儿,拿钱赎人,没钱那也太说不过去。”说这话的原来是我搭车的那个师傅,只见他回过头去对着那个老头说:

“你也别太逼人了,她在你这儿两个多月,我想也没有白吃你的,现在有人来领她,你们就各退一步,要不然闹下去对你们谁都不好。”

“怎么个退法?”

“那就看看我的这个小兄弟能拿出多少钱来了。”

“好吧,太少了,那可不行。”说这话的时候,那家伙显然也留了一些活口。我看看开车的师傅,再看看她,又看看大家,只见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我的脸上,我是真他妈的为难啊!但关键时候,咱哥们也不能掉链子啊,是不是?!

“现金,我没有。”

“啊?”我的这句话一出口,顿时引来了一片惊叹,无论是谁,似乎都感到一种忿怒,一种失望,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

四、

“我的钱在路上被贼给下了,要不然,我也不能到这个鬼地方,我还是搭这位师傅的车来的,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问这个师傅。”

“那又怎么样?”

“我 这儿有一个理光牌的日本照相机,要是行,你们就拿去。”说罢,我从挎包里把我父母为我买的理光牌照相机递了过去,其实,这个相机是我非常喜欢的相机,上大 学的时候,我就非常喜欢照相,老是和一帮朋友骑车到郊外用我家的那个老牌德国造拍一些景物,那时候,还搞了一个什么影展;要毕业了,父母才满足了我的这个 心愿,知道我这次去深圳是一个人闯天下,让我随时把一些生活中的情景拍给他们,现在我体会到了什么是忍痛割爱。那个老家伙接过相机在手里左看右看地掂了一 掂,又把那个相机递给了他身边的年轻人,看了半天,他们全都不懂,忽然,那个老女人嘶叫着说:

“不行,什么相机不相机的,我们不懂,我们就是要钱!没有钱,你们就别想走人!”我看她一副不讲理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 你们要是不给我这个面子,我也就不客气了。”说着,我一边拉起她的手,一边对师傅说:“师傅,这是我最后两条烟,你把我们送到广州,到了那里,我一定还会 好好谢谢你!”说罢,我一下就把她推上了车,自己也做出要上车走人的架势,那个老头眼看我们就要上车走人了,因为他心里知道,要是硬拦我们也拦不住,到时 候弄个鱼死网破,鸡飞蛋打对谁都不好,与其那样,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于是马上说道:

“这位小兄弟,看你能不能再出一点血?”我知道, 除了命和手上戴的这块罗马表,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可这块表是我爷爷给我爸爸的“传家宝”,当年文化大革命抄家都没有抄去,今天就是打出人命来,我说什么 也不会给他们的。我们双方正在这里僵持着,她推开了车门,从里面扔出了一个手绢包,一些十元和一元的人民币散落了一地。

“这是一百元,你们拿去吧!”事情办到这个份儿上了,谁还能再说什么呢?!那帮家伙拿着钱和照相机,乱哄哄地回去了,师傅看看我们两个,只扔下一句话就回去睡觉啦。

“你们两个别再在我车里干那事儿了,晦气!”

这一夜,我们靠在一起很久都没有说话,那满天的星星,昏暗的灯光和偶尔从村子里传出来的狗叫声仿佛要使我们窒息,那些男女之间的激情一下子荡然无存,我们好像又回到了一对相逢不相识的路人,良久,她昏昏地对我说: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我不是有意的。我知道你是不会要我的,我将来一定会挣钱还给你的相机和。。。。。。”后面的话我没有听下去,只感到自己的喉咙很紧,似乎有一点喘不过气来,我昏昏地地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清晨。

一 路上,我们大家的话都不多,偶尔,师傅和她答话,她也是有一搭无一搭地搪塞着,我看到她被那个家伙踢破的脸上,现在已经一点点肿了起来,有的地方还有一些 淤血,我递给她一个我的手绢,她回过头来看我的一刹那,那双红肿的眼里,包含着一汪晶莹的泪水,像是感激,又像是委屈。

“疼吗?”

“没 关系,有一点。要不是你,我。。。。。。”我不想听她再多说什么,用手轻轻把她揽在了怀里,一股温热,一股莫名的香馨揉合着说不清的感受在我们之间流淌 着。不知道车开了多久,也忘记了路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我们到广州的时候,已经接近天黑了,我让师傅找了一个电话亭停下来,一边把那剩下的两条香烟给 了师傅,一边给我的朋友打电话。师傅还惦记着我答应给他的另外的好处,就在一旁吸烟等着我。可能是太疲惫了,电话里只是简单地和朋友解释一下,向他借了一 些钱,朋友赶来的时候,那家伙还想好好取笑我一番呢,看看我们那副样子,一定是也没有那个心情了。我随手递给师傅五十块钱,算是履行承诺,也算是感谢他 了,回过头来的时候,她的头很低,那样子也不打算看我,朋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地看着我们。我拿出二百元钱放在她手里说:

“找个地方现住下吧,我也不知道我下一步打算干什么呢。”

“别啊,我那儿有地方,住一起也方便,跟我还客气啊?”朋友嬉皮笑脸地说着,看我们都没有搭话,便知趣的上一边吸烟去了。

“我会还给你的,相信我!”她还是低着头,轻声说着:

“我怎么找你呢?”

“大家随缘吧,别说还不还的,你叫什么?”

“叫我若薇吧,这是医院的医生给我起的,她看我生下来哭声很小,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那你呢?”

“向第一次见到我时一样,叫我大学生吧!”

“大学生。”她一边这样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和失望。直到她默默地转过身去,路灯拉长了她单薄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味和广州特有的霉气,这个情景,一直伴随着我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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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评论于:2008-02-03 22:17:51 [回复评论]
还是那句话,这个世界上哪里有真正的坐怀不乱,关键是要看谁来坐,是谁的怀。当年柳下惠若不是坐在城门口被冻得半死,我看他乱不乱!食色,人之本性也,大雪兄能写出这样激情带性的文字,可喜可贺,看来身体情况还不错嘛!

楼下网友问:“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大都会对风尘女子生出那么多的同情?”我想,这大该就是因为一个“真”字吧。当今世界带着面具生活的人太多, 而那些被人看不起的妓女身上却有一种真实的本色,她们不像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当然也包括我自己。呵呵),又要做biao子又要立牌坊,活得很虚伪也很累。 与我而言,找妓女既是一种发泄也是一种释放。“道貌岸然”实在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有时候也要回归“自然”一下,做一回本真的自己。在妓女那儿我们做男人的 不但能享受周到体贴的服务,而且还能找回在老婆那儿失去的自尊,有时候还能顺便吐吐苦水,实在是一件物有所值,有利于灵肉的事情。哈哈哈。。。罢了我本来 就是一只浆糊桶,不怕挨砖,一排箩筐排着呢,喜欢扔砖的朋友,尽管来吧!
大大雪球 评论于:2008-01-27 08:10:24 [回复评论]
男人喜欢挖掘风尘女子的生活秘密。^_^,你好比约克!
溜溜转 评论于:2008-01-24 07:52:30 [回复评论]
我明白,那些女孩子有可写的地方呗!
比约克 评论于:2008-01-23 17:37:26 [回复评论]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大都会对风尘女子生出那么多的同情?


山菊

个人文集

又看见大雪的小说了~~~

开心啊!

开篇就很吸引人~~~‘男人、女人,一个经久不衰的主题。’

经久不衰,是因为这是生命的主题。而生命,正是光阴的长河中延绵不绝的水。

“江南的雨季,空气中流淌著一股咸咸的味道,像女人的眼泪,忧郁了整个天空。我喜欢这种味道,就像喜欢那些南方的女孩子一样;白皙的皮肤,亮亮的眼睛弯成一汪湖水,你的浆永远也划不到岸。”

这一段的描写充满诗意,很喜欢!

等着往下读。不过你得写慢一点,要不偶读不过来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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