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报加西版·明坊》, 2007年2月 瘂絃和洛夫是在青年時期就在臺灣相識相知的老友,后來又同時以詩歌名世,現在又都移居溫哥華,這本身就是一段難得的詩壇佳話。瘂絃先生的妙論,使我想到詩人對老友的慇切鼓勵之心,和對他自己的嚴格要求。能寫且自己滿意,就只管寫下去;不想寫了,或者寫的東西自己不滿意,就不要輕易動筆。這纔是對詩歌和做人處世的嚴肅態度。 由此又聯想到鄧公的“白貓黑貓論”。筆者以為,不管高齡低齡,能寫岀好詩就是妙齡。近日又見洛夫先生新發表的詩《殺魚》,其遒勁的筆力、張狂的想象,真令我拍案叫好,不由得一聲讚嘆:這哪像“高齡産婦” 啊 ——分明是“妙齡美人” 呢!再想想瘂絃先生,這位望着你笑瞇瞇的慈祥老者,這位發現和培養了众多年轻詩人的詩壇伯樂,他就真地“結紥”了麼?我想,醫學上的結紥也是可逆的,祗要是需要,隨時都可以重新接通。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杜甫《詠懷古蹟》裏第一首那句:“庾信平生最蕭瑟,暮年詩賦動江關”。 当然“萧瑟”的不是洛夫痖弦。也許,瘂絃先生的“結紥有年”,只是思索有年醞釀有年。没准哪一天,詩人的詩情又会如火山一般爆發。因為詩人的存在,就是為了讓世人對人類的創造力感到震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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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沈漓张贴 @ 2007-03-24 16:33:34 (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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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高龄产妇”和“结扎有年”并不矛盾。能不能出作品并不是判断一个人创造能力的唯一标准。在我眼里,只要一个人的心里还有激情和欲望,即使“结扎有年”仍然是个“高龄产妇”。 例如咱扬博士,虽不能“一擎柱天”,但也能打个“小太极”;虽出不了“作品”,但照样能享“鱼水之欢”。 一个“意淫”,不就将你那“高龄产妇”和“结扎有年”连在一起了吗? 饭饱茶余,穷极无聊,纯属调侃,望兄不致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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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老弟,你咋断定人家杨先生就岀不了作品? 杨非“扬”,一柱擎天非“一擎柱天”。跟愚兄的贴,粗心大意要打屁股板子的。 亦调侃,勿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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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屁股板子仁兄打得好,看来仁兄在这方面比起愚弟来要专家的多了。惭愧,惭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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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后随笔:
哈哈~~~该打!
怎么谁都拿人家杨先生说事儿,我看也就这个‘名’字放不下。
作品还没出来就先想好还是不好~~~做诗人作家也真怪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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