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na 发表: 2007-07-16 17:18:59 人气:361
柴科夫斯基的钢琴曲《六月·船歌》
“打开老柴的"六月",那优美恬静,又带着几度伤感的音乐总是令人陶醉感动。有人问 怎样才算听懂音乐?只要音乐深深地打动了你的心,勾起了你的思绪,你就读懂了它。” 六月--船歌是柴克夫斯基由12首小品组成的钢琴套曲《四季》里的一部,也是最有名的 一首旋律优美的复三部曲式乐曲。1876年柴可夫斯基在莫斯科音乐学院任教期间,应杂 志<<小说家>>之约,每月创作一首富于季节性和俄罗斯特点的钢琴性格小品,刊登于其 副刊上,十首的创作都是一气呵成, 唯有6月,11月老柴没有创作灵感,以<<六月---船歌>>和<<十一月--在马车上>>补缺, 但这却成为套曲中最成功,最突出的作品。 柴克夫斯基的四季: 一月 — 炉边 二月 — 狂欢节 三月 — 云雀之歌 四月 — 松雪草 五月 — 清静之夜 六月 — 船歌 七月 — 割草人之歌 八月 — 收获 九月 — 行猎 十月 — 秋之歌 十一月 — 在马车上 十二月 — 圣诞节 柴科夫斯基的这12首钢琴小品曲大多数都是根据诗人的诗来谱写的,"六月"也有诗做 背景: 走到岸边——那里的波浪啊, 将涌来亲吻你的双脚, 神秘而忧郁的星辰, 将在我们头上闪耀。-----普列谢耶夫 “乐曲让人仿佛身临其境来到俄罗斯某个清凉幽静的湖边,在湖光涟漪之间听这滓衾郑? 音乐和时空交错在一起,当我第一次听这首乐曲时,我脑海里浮现的是俄罗斯乡村黄昏 里的湖面上,夕阳斜照,一对情人倚偎在小船上伴随着馥郁芬芳的花香,在波光粼粼的 湖面上飘荡,显得那么恬静,突然,湖面波浪翻涌,巨浪向他们发起了挑战,他们紧紧 地相拥,勇敢地与之博斗,并终于取得了胜利,湖面又恢复了平静,船桨轻快划动的节 奏,微波伴随着平稳航行的小舟渐渐远去,隐于夜幕中的月色下。” |
罢了
或许这音乐太感 人,太触动人的心灵,以致使我的内心生出一阵阵隐痛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悦耳完美,和谐动人的音乐,会让我感到神伤和忧郁。或许是因为缅怀那些逝去 了的,再也回不来的岁月吧。记得几年前,我们一家四口开着车去旅游,一路上车里洋溢着柴科夫斯基的《四季》音乐,那个时候,我家老大正在练习柴科夫斯基的 这几首曲子,全家熟悉到都能和着音乐一起唱。我们一路开着车,一路唱,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涨满了幸福。现在孩子们越来越大了,她们有她们的生活内容和兴趣爱 好,许多时候,她们更愿意和她们的朋友和同学们一起玩,作为父亲的我,不免有些失落。想起了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No.8):
Music to hear, why hear'st thou music sadly?
Sweets with sweets war not, joy delights in joy:
Why lov'st thou that which thou receiv'st not gladly,
Or else receiv'st with pleasure thine annoy?
If the true concord of well-tuned sounds,
By unions married, do offend thine ear,
They do but sweetly chide thee, who confounds
In singleness the parts that thou shouldst bear.
Mark how one string, sweet husband to another,
Strikes each in each by mutual ordering;
Resembling sire and child and happy mother,
Who, all in one, one pleasing note do sing:
Whose speechless song being many, seeming one,
Sings this to thee: 'Thou single wilt prove none.'
十四行诗的最后两句 hit my heart right on,如今孩子们还在我们的身边,即使她们沉默无语,也是一首美丽无言的歌,我的心依然能够感受到那种异曲同工的和谐。然而,有一天,她们终究会离开这个 家,终究会飞向她们自己的世界,而那个时候,我会不会 sing to myself:“Thou single wilt prove none.”?
头衔:月光女
Luna
船歌(Barcarolle)源出意大利文BARCA,意为“船”。是威尼斯船家之哥。常用6/8或12/8拍,其伴奏模拟小船荡漾。后则泛指按这一体裁写成的声乐或器乐曲。
船歌 ,F大调,作品60,肖邦最伟大的作品之一。很多优秀的演奏家都不能成功的演绎他而不得不放弃。有时候听起来会显得有些做作,比如说阿劳的演奏,或者紧张 不安,比如说霍洛维茨的演奏,又或者过于平淡,比如说吉塞金的演绎 ,可能只有肖邦才是最好的诠释者,在1848年肖邦在巴黎举行的最后的独奏会上,查理斯.海勒(charles halle)听到这位虚弱的大师,用了听众们以往听到的和习惯的完全不同的方式在弹奏他,在最需要大的力度的地方 ,以相反的方式-最弱的音符弹奏 ,这首船歌最完美的展示了肖邦的作曲天才,拉威尔写道: 肖邦并不满足于钢琴演奏技巧的革命,他的作品充满灵感,从他乐曲的章节里,我们可以感受到深远博大与迷人的幽默 ,潜藏着被转化为绝望的强烈感情 ,船歌是这个伟大的斯拉夫人表现力和华丽气质的综合体 。利用船歌来表达"过度的欢乐过后的虚弱无力". 肖邦作这支曲子时据说是和乔治.桑分裂之前,眼前的爱情走投无路了,而精神中的爱情却像天使一样展开翅膀,激越地飞翔。 也许告别的时候才能获得另一种智慧,让爱情涅磐,重获新生。 原来不爱也是爱,不爱是起点也是终点,若爱是圆周,不爱就是构成圆周的任一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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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后随笔:
“原来不爱也是爱,不爱是起点也是终点,若爱是圆周,不爱就是构成圆周的任一个点。”
这个‘不爱/爱’,应该指的是不是一回事吧?
‘不爱’也许是表象;‘爱’与‘不爱’,只有自己知道~~~
想起小人书不久前有个贴:
回应小渊的神秘园:老柴的六月船歌
http://www.e-literati.com/bbs/leadbbs/Announce/Announce.asp?BoardID=106&ID=17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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