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也好: 金笔:当官的心都是铁打的

"当官的心都是铁打的!" 这是电影《甲午风云》中的一句对白，北洋水师致远号水兵王国成，因擅自开炮还击日舰遭军纪开除，王的老乡水兵要王国成向管带求情留下来，王拒绝了，还恨恨的说了上面这句话。

"当官的心都是铁打的!" 我听到最多的，还是在农场的时候。我那时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管别人，或者受领导管，在所谓的原则问题上 (现在看来是多事，其实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呗!) 就是一步不能让!

说起来，这还算是一句老话。

自从有了三皇五帝，统治者们大概就懂得了这个恒古不变的道理。那个铁打心肠啊，从五马分尸，到诛灭九族。再后来，治理的手段开始高明起来，讲仁义道德，三纲五常，但那都是为统治阶级服务。一旦需要开杀戒，杀起来照旧是十不存一!

西方近代的民主政治，领导人多以亲民的形象现身，骨子里照样是铁打心肠。看看小布什吧，伊拉克二战，美国大兵死了四千伤上万，伊拉克平民死了差不多十几万或几十万，他也就掉两滴眼泪算是完事了。另举一例，加州近年来支收不平衡，砍支出时，州长阿诺·史瓦茨内格瞄准了教育经费，宁愿拿小孩子开刀，可就是不愿增加税收。

我在公司里做 Group Leader 时，上级压下来的担子 (deadline) 说什么也得扛下来。平时对下手虽然讲讲笑话唠唠家常，可任务下来了就得软硬兼施，需要加班就得加班，不然自己也得走人，管你是什么公司元老还是少壮。

所以治理得靠手段，以前当官的是凶相毕露，现在则是笑里藏刀了。

说说老胡，耀邦这个人，不能算是无能之辈，但也称不上栋梁之材。总书记做了没几年，好事做了几大箩筐，可是贻害后人的事情也不少。毛泽东的时代除了 "当官的心都是铁打的" 之外，还讲究 "响鼓也得重槌敲" (见金近迈著的《欧阳海之歌》，金笔注)，对自己人管得更紧。老胡是婆婆妈妈的好人，可就是 "好马有人骑，好人有人欺"。

胡耀邦当政那几年，他做的好事情基本上就是平反昭雪，这其实算是顺水推舟的活儿，不累人。可他造成的伤害却不少。比如西藏问题，他硬是要藏民们 (翻身农奴) 将家中的毛主席宝像请下来，活生生的将 "阶级斗争" 变成了 "民族问题"。他又搞什么 "藏人治藏"，"疆人治疆" 这些都是动摇国本的错误。再比如，他对高唱西方式的民主过分纵容，自欺欺人搞什么 "宽松政治环境"，将人心搞散了，还造成国人的思想混乱，为六四埋下祸种。回想起来，当时的中国根本就玩不起这些破玩艺儿。

祖国改革开放的初期是关键时刻，让他当政，差点儿而成了戈罗巴乔夫第二。幸好邓小平等第二代国家领导人及时发现，将他撸了下来，幸哉，中国!

当官的心都是铁打的，这话听起来别扭，可是这个世界还真是这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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